视奸号要什么名字

一个用来吃粮吹彩虹屁的号
有酒喝酒,有肉吃肉!

【卯友】无冬之夜01

🙈这篇超棒der

NeverWinter:

*现代地下摇滚乐AU ABO


古典乐钢琴x摇滚吉他










C1




颜色暧昧的霓虹彩灯挂在门前,光线像一条蜿蜒的蛇爬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身体上,他们之中有人喝醉了,有人还清醒着——但都无一例外的疯狂着,每一个夜晚都如此。




大分贝的音乐不分时段的炸着耳膜,空气湿热粘腻带着一股灼人的温度,郭得友穿过人群时候撞到了几个喝醉了的男人,没有意外被人送了一串国骂三字经,他懒得理,径直走进酒吧标着闲人免进的二楼。




“这个乐队太难听了。”




郭得友冷静下来之后通过隔音良好的准备室大门听到了下面来巡演的乐队的一点声音。




他后背倚墙坐在地上咬着吸管喝莫吉托,杯壁上凝出来的小水珠让杯子有点脱手,他把杯子放到一边地板上,开始一脸认真看着蹲在对面的顾影调电子琴音效,她脖子上的choker换了一个比上次还惹人注目的,粉色的。




郭得友心里已经把一身黑和烟熏妆配粉色choker这个搭配吐槽了一万遍,但实在懒得动嘴皮子逗她玩,倒是顾影收拾完自己乐器过来惹他,没闹两下郭得友就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不理顾影那句“难听也是老板找来的”,答非所问看着她:“你是不是又快到发情期了?”




顾影茫然:“啊?”




郭得友的回答是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瓶子朝她使劲喷了两下。




顾影被抑制剂包围了,坐在郭得友旁边神色呆滞:“郭二哥你说你为什么是个O,不仅是个O还要装B。”




“看你这样我就心累。”她总结陈词。




“要能选谁不愿意当A啊。这不耍赖么。”




郭得友瞥了她一眼,Alpha里出现女性的概率千分之一,而他这辈子遇见的唯一一个千分之一就坐在对面毫无自觉的喊着心累,刚刚一进门他被信息素轰炸的差点跪了,真不知道该喊心累的是谁。顾影没摸出来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又凑到他旁边要和他说话,被郭得友一把推开了。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味儿这么大我闻见了腿软,整天没心没肺的就麻烦别人。”




“我不都喷抑制剂了吗!”




“抑制剂要有用每年夏天至于出那么多乱子吗?”郭得友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自己胳膊上一块擦痕说:“你们alpha就是逻辑简单四肢发达,整天就想着抓人生孩子,跟繁殖癌一样。”




他们乐队租的公寓在西一区,隔了一条街的对过西二区日子不太平,郭得友今天出门背着琴从西二区一路过来,沿路上莫名其妙被三个不知道哪家的打手缠上,还都是体格极好的alpha。拳打脚踢好容易跑出来之后他才来得及反省自己,人家没发情又跟他没仇,莫名其妙冲上来找茬只有他快发情了开始散信息素这个可能。




于是他进酒吧之前拿抑制剂把自己上下喷的宛若一个beta。不过alpha和omega都对对方的味道极其敏感,所以他才能在顾影还没发觉之前闻见她的信息素开始外泄。




“我也闻见你的味了,你小心点。”顾影一脸郑重的拍着郭得友肩膀,表示自己要下去布置场子了,让他好好排练。郭得友不以为意,说我要是发情了你就得牺牲一下了。




女alpha呸了他一口起身往外走,姣好的身形隐没在楼梯口,高跟鞋声音哒哒的。郭得友关上门,打开琴包开始调弦背谱。




乐队的人前后脚挨着到齐了,都颇为熟稔跟他打着招呼,boss长boss短的叫他,郭得友应着声儿,喊他们起来排练。




“影姐不在,怎么排啊!”




底下有个当鼓手的beta小男孩起哄,郭得友笑眯眼,嘴角挑着一丝狡黠说:“这么喜欢她我改天把你关训练室你俩单独练?”




“指不定最后就妖精打架了。”




一群人哄笑,郭得友终于正了正神色开始排练。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好像从三年以前开始就这样。他大学辍学跑出来玩音乐失败,天桥卖唱饿的差点晕倒在路边,被路过的顾影拾回乐队开始酒吧驻场,谈不上有什么好处坏处,每天昏昏沉沉的颠倒作息混口饭吃,偶尔提起理想感觉像放屁。








最近熬夜去外地演出熬的狠了,前几天喝的酒都有种还顶在胃里的感觉,郭得友手指拨着吉他弦感觉有点晕,开始盘算今晚早点走。




日子总是重复的无聊和无聊。他不是没见过别人怎么找乐子——酒吧后边儿天天都有嗨过头的飞行员躺着,三五成群像串好的鱼排,长得好看点还会被人捡尸体,更有甚者是直接一杯酒约一次,喝醉了就是一晚上,天亮了谁也对谁不负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要玩谁也比不过郭得友,可他打心底反感这些。




现代科技让标记不再成为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束缚,只要十分钟的小手术完全无伤害的就可以解除彼此的联系,这解放了处于弱势地位的omega,不让他们为意外和冲动而悔恨一生,更成了一种解放欲望的信号。




酒吧来的人多也乱,郭得友没少见过滚在一起的AO是什么样子,按捺不住了就直接在公共场合开始滚,衣服脱干净了像野兽,那时候就没有人的羞耻心和道德感可言了,只是全然的肉欲,肉欲和肉欲。原始淫邪到纯粹,干净的剩不下一丝其他想法,周围的普通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交缠的身体,像在看马戏团里跳火圈的动物。




郭得友一直过的随性自由,唯独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避之不及。




有时候他也会羡慕alpha亦或beta的身份,天生强势或普通,不像这个糟糕的身份,不留神就成了欲望的奴隶。这个念头从他少年起缠绕至今,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是一道已经生长了十年,还会在他往后的人生中愈扩愈大的阴影。




站在楼梯间,他已经能听到下面夜场的喧哗声。午夜0点,他的生活刚刚开始。




郭得友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想的有点多,他最后一次调调吉他背带的高度,深呼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乐手们说:“开工。”




投身进黑夜的人,不该用过分剔透的心思看待这些夜幕下的故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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